,以前查不到什么,但是我觉得我马上要脑梗似的。” “警察,医生,我的头好疼,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救命啊。” 我眼泪夺眶而出,演尽绝望,心碎无比。 我在医院这一出,在警察强制要求下,刘斌给我花了小两万。 “若是不想坐牢也可以,我们私了,但是我需要十万块钱,你的殴打让我头疼,我觉得以后会对我造成严重后遗症,所以我要十万块钱合情合理。” 我亲自找到刘斌,不是跟他商议,而是通知。 不给钱就坐,给十万就私了,我有两条路,但是哪一条都是她不愿意的。 可我无所谓,只要我愿意,我必须让他生不如死。 若是好聚好散,我们一拍两散也好,可偏偏要恶心我,反复恶心。 听闻我要十万才罢休,刘斌想发疯,却发不起来,只能跪在地上和癞皮狗似的跪求。 “冬梅,是我错了,对不起,但是那十万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我家拿不出来。” “我们结婚就好了,结婚就不存在我欠你的十万块钱。” “冬梅,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做是我做错了,行不行?” 我:“……” 他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还是迷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