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楚奉尧的声音夹杂着几分不耐烦,“听到了就回答。” 我很想把现在的处境告诉他,但眼前的男人目光凶狠地甩了甩弹簧刀,转而抵住了我的脖子,冰冷的触感后是一阵刺痛,男人用口型警告我,‘不要乱说话。’ 我只能配合地点头,生硬地回,“我知道了。” 或许是急着处理负面新闻,楚奉尧听到我的答复就直接掐断了通话,男人也通时收回了刀。 没有抵抗的余地,他们合力把我推进了地下室,肯定是袁姗吩咐的。 从前,但凡我犯了错,都会被父亲惩罚在这里面壁思过。父亲去世后,楚奉尧说大清早亡了,见不得这种陈旧观念,不让继续使用地下室,顺便还辞退了别墅里所有的帮佣。 锁上门前,他们解开了绑住我的绳子,丢了几瓶水和干面包过来,提醒道。 “陆小姐,只要你老老实实配合陆夫人几天,我们自然会放了你的。” 地下室很久没使用过,附带的洗手间里传来阵阵滴水声,在空旷的环境下显得格外诡异,因为常年不通风,灰尘中混杂着浓烈的发霉气味,让我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透过仅有的一扇小窗口照进的微弱光线,我微微垂眸,看着脖子上的血缓缓往下淌,我想,这个伤口不大,应该不足以威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