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的公司逐渐走上正轨,我接下来两年重心都在港城。」楼知律疲倦地捏了捏鼻梁,「闻叔今晚来收我衣帽间的配饰。」 「你继续住,明天我派个人来照顾你。」楼知律对我说话一直很有耐心,就是内容不太动听:「你不是喜欢狗吗?过几天我让何有延送一只来。」 我很迟钝地眨眼:「但我们不是夫妻吗?为什么要分居?」 楼知律没有说话。 我从他的沉默里得到了答案。 「好。」我起身,尽量掩盖失落用最平静的声音问:「什么时候走?」 「我一个星期回来一次。」楼知律握住了我的手腕,温声安抚我:「我叫赵秘书调行程,每个星期回来什么工作都不做,只陪你好不好?」 有什么好的。我在这一刻听到了内心冷漠的声音:不过是另一项工作罢了。 我不回答。只问:「什么时候走?」 「今晚。」楼知律伸手揉了揉我的头,「申请的航线,今晚十一点。」 「好。」我又一次重复,下意识地叮嘱:「过去以后少喝酒,不舒服要吃胃药,膝盖记得按时叫理疗师。」 楼知律三年前在瑞士滑雪时为了救一个失控的滑雪者,伤到了膝盖。 楼知律好像很无奈地笑:「惊夏,我今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