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爸爸!” “嗯。”封庭深进门,朝床边走了过去。 容辞见着,想把封景心放下,给封庭深腾位置,可封景心不愿意离开,靠在她怀里朝封庭深伸出双手。 封庭深靠过来,将封景心抱了起来。 他抱封景心时,靠得很近,容辞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男性香水味。 只是,除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同时钻进鼻翼的,还有一股淡雅的女性香水味。 这种香水味,今天晚宴上,她刚在林芜身上闻到过。 容辞别开了脸,起身拉开了和封庭深之间的距离,直到闻不到那些味道为止。 封庭深戴着精美腕表的手,轻轻搭上了封景心白皙的额头上,然后看向容辞:“现在多少度?退一点了没?” 容辞只好重复了一遍医生的话:“已经从高烧转向了低烧,但还不太稳定,还可能会复烧。” “嗯。” 封庭深抱着封景心在床边坐下,封景心赖在他怀里不愿意下来,可又皱起了眉头:“爸爸你外套好硬……” 封庭深脱掉了外套,伸手递给容辞,容辞条件反射地就接了过来,抱在了怀里,直到她清晰地闻到衣服上那两股交织的香水味,她才恍然想起,她和封庭深快要离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