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董事长才终于松口,会以最无损的方式收购贺氏。 这大概是贺煜能求得的最后体面了。 树倒猢狲散,一夜之间,贺氏股票全面崩盘。 贺煜从一个坐拥千万家产的富家少爷,落魄成负债累累的丧家之犬。 最近的新闻都在轮番播报贺氏的事。 我没空去关心。 因为和陆承言的订婚礼在即,加上工作上的事情,我几乎忙得抽不开身。 陆承言也因为连轴转了一周,终于在立冬那天病倒了。 我请了假专门在家照顾他。 说来也奇怪,陆承言这个人什么都不怕,唯独怕喝药。 他说那个感冒药太苦了,总是千方百计地逃避。 但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呢? 没办法,我只好每次都盯着他把药喝完。 这天在他喝药的时候手机收到了贺煜的短信。 是由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等我进房的时候,陆承言把手机递给我,却什么都没有说。 “乔乔,我要跟着爸妈回老家了。” “想最后再见你一面。” “我就在我们一次见面的咖啡厅等你。” 我看完后就把手机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