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挠扑上来。 我忍无可忍,抬手扇了他一巴掌,“你闹够了没有。” 他停了手,茫然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无视他脸上的痛楚,语气冷淡,“离婚协议五年前就给你了,我们的夫妻关系早已终止,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他脸色苍白,身形摇摆的如同风雪中的枯叶,却固执地不肯承认,“我没有签字,不算离婚,你还是我老婆,聆乐,我知道我错了,罪无可恕,你看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已经遭到报应了,你回来好不好?我爱你啊,我不能没有你。” “你爱我?那薛雨姗算什么?”我冷笑出声,“结婚三年,你和她上了两年的床,每一个你和她厮混的夜晚,你有想过,我知道后会有多难过,多痛苦吗?” 纪淮抖着唇,绝望地抱着脑袋。 我却没打算放过他,“你知道,但你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你笃定,你能拿捏的住我,我离不开你,你既要我的爱,又享受年轻肉体的刺激,甚至不惜杀了我的孩子,挖出我的子宫,只为了给你和薛雨姗的孩子让路,你还敢说,你爱我吗?” 纪淮无助地疯狂摆手,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这样的,是医生说,你得了子宫癌,只有半年的寿命,孩子只会拖累你,我才让医生打掉你的孩子,摘掉你的子宫,就连薛雨姗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