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大概也会说一句:有病,得治。 田家一行人已经走在了回程的路上,吸取来时的教训,田世舒小朋友又给自已的马车多加了两床被子。即便这样,她还是不放心的说:“爹,要不你把我敲晕?”看他爹脸色不好,又道:“迷药,用迷药吧!” 惹得众人哄笑,只说师妹江湖气越来越重了。 田世舒望着田夫子越来越黑的脸,默默爬进马车。 田夫子对唯一留在县城的弟子说:“放榜的时侯你让人把消息送到学堂就可,不必挨家去报喜。” 这个学子家在县城,所有通窗都拜托了他看榜。这微露草堂的学子多是下边村子的,这些日的考试开销已是不低,若通窗派人来报喜,家里少不得包了大红包给孩子让脸面,不如就让他这个让夫子来安排吧。 参加考试的孩子最小的十二,大的已经十五,早就懂得生活的不易,对夫子的感激更胜往昔。 “爹爹,哥哥和小浩子什么时侯下场?”状态尚可的世舒小朋友话多了起来。 正翻看着学生们默出来的考试答案的田夫子,把手里的试卷递给她,说道:“别的不提,单看书写,你两位哥哥如何?” 世舒点评:“多有不及!” “正是。字不好从一开始就输了,他们还有的练。”田夫子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