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平时表演完都不会这样脱妆。” 王久倾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呀姐姐,彩排太紧张了。” 她现在穿着绸缎的衬衫和外套,背上微微汗湿了,走起路来凉飕飕的。 但她的下体却呈现着与之不同的火热,小小的玩具嵌在她的敏感处时不时的震动,每走一步都好像它往更深处滑去,她的双腿有些失力,只能夹着腿小步往前走。 王久倾能感觉到因刺激而分泌的液体不断流出,很可能已经湿透了她的内裤,正在往更外的一层布料浸润。而她只能庆幸自己穿了深色的宽松裤子。 王久倾坐在候机室里和练习生们看了接近一小时的表演,渐渐适应了阴道里不断传来的酥麻感,夹着跳蛋那块软肉已经被震麻了。 轮到他们乐队压轴上场,王久倾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自然地和队员们一起走上了无数灯光和镜头对着的舞台。 台下一片尖叫欢呼,这些声音变得那么遥远,那些光芒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方踏上台阶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王久倾身体一僵,体内的小球突然加快了频率,就算是已经麻木了的感受器也被更高一层的刺激重新激活。 她腰一软,几乎倒在走在后面的人身上。 腰被身后的沉玿白扶了一把,他低声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