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地,她就抢走了我的身份证,掰断了我的电话卡。 我正疑惑间,却看到她和一个牧民搂抱在一起。 原来,这个牧民竟是她的情人。 而她将我带来草原,也是因为情人说我没有男人味,应该来草原锻炼一下。 为此,未婚妻将我一个人丢在夜晚的草原上,让我被狼群围攻。 我九死一生逃出来时,却只听到未婚妻和情人的调笑声: “没有沈昱阳在一边碍事,今晚我们终于能好好享受一下了……” 我悲愤至极,禁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经从草原回到了市里的医院。 我,还让我们用了缓释结痂的特效药。 ” 狼嚎声突然刺穿耳膜,被狼群撕咬的痛苦再一次席卷了我。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肉被一点点撕裂,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无数刀刃同时刺入。 在被许悠抛下前,我拍着车门苦苦哀求她。 可当时的许悠挽着陈越的胳膊,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出的话却残忍至极。 “沈昱阳,阿越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你不是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吗?只是在草原上待一个晚上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 再次想起狼牙刺进皮肉的痛苦,我不禁脸色有些发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