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哭声,有点儿像阿平的声音。 不一会儿,耳边又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嗡鸣声,是楼下传来的。 柳漾醒来,掀开被子下床,撩开窗帘。 只一眼便瞧见,周鹤庭的司机正将鼻青脸肿的柳平,粗鲁地按进车里。 脸色一白,柳漾喊了声阿平。 但窗户是关上的,她身子虚,声音也小。 没人听见。 汽车很快开走。 大脑一片空白,柳漾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匆匆下楼。 周鹤庭很敏锐。 她才到楼梯拐角处,他就察觉到动静。 上前攥住柳漾的腕子,瞥见她光裸的脚,周鹤庭眉心狠狠一蹙,“被狗撵了?连鞋都不知道穿?” 柳漾用力挣扎,“你有什么冲我来,干嘛打我弟弟,你要把他带去哪?把他还给我!” 她狠狠打他的胸口。 但她那点子力气,就像给他在挠痒痒。 周鹤庭不急不躁,也没有解释,而是冷眼盯着她,“柳漾,你再跟我闹!” 柳漾攥紧他的一截衣袖,嗓音压抑,“你想把他怎么样?” “放心。”周鹤庭很不高兴,语气又阴又重,“他顶多也就缺条胳膊断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