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又将手帕中包着的芍药拿了出来,极心疼地淋着清水去洗,“唉,都八月中了,好不容易寻着一朵开得这般盛的芍药,本打算做几块糕点的,真是可惜。 ”“喵~”一个半黑半白的毛团子从窗外窜了进来,在屋内四处乱跑。 “哎呦,我的祖宗,你快别跑了,看你脏的,别抓我帐子,那可是云霞纱的!”余巧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终于将那“白”猫抓在了手中,此时床边哪还有什么云霞纱,黑炭帐还差不多。 她累得气喘吁吁,怒道,“你这小东西,看我不打断了你的腿,让你再为祸不得了。 ”余巧嘴上说得倒狠,手上却连三分力也没使,可拍打了几下,她手上竟沾了些黏腻的暗红,像是血。 “小祖宗,我也没使力呀,你这是哪儿受伤了啊?”余巧慌了神,将猫揽在怀中,上上下下查看着,却见猫的嘴角仍沾着些血渍,口中还有些碎烂的绿毛。 屋外突然传来叫嚷声,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不好了,巧姐姐,六殿下送给爷的那只腋下夹红毛的绿鹦鹉没了!”这位六殿下,今年方才十三,亦是昭和皇后所出,名唤商景恒,与太子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打小兄弟二人便十分亲近。 余巧轻声问,“别急,好好说说,怎么没的?”小丫鬟说,“养鸟匠说是今早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