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我用手挡,却被她用高跟鞋踩住手指,狠狠碾了碾。十指连心,我疼到想哭。可一牵扯到喉咙,焦灼感让我闭上了嘴,无声哭泣。「死到临头还敢自称是正宫,真够恶心!」「棠姐,不如咱们烧死这个狐媚子,为民除害!」其中一个卷发女人犹豫了一下,担忧地说道:「真烧死的话会不会动静太大?万一傅总追究… …」「啪」的一声,沈棠将她打到偏过头去。「阿庭爱我如命,即使当着他的面要了这个小三的命,他也不会多说一句!」「你可怜她,不如你替她去死?」卷发女惶恐摇头,连忙对天发誓,说自己完全赞同沈棠的做法。为表忠心,卷发女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拖进一楼房间。利索剥光我的睡衣后,她掏出打火机,毕恭毕敬递到沈棠面前。「这还差不多!」吧嗒一声,沈棠点燃打火机。透过跳跃的火苗,我看到她嘴角恶劣耀武扬威的笑。这一刻,对死的恐惧如潮水般袭来,将我淹没。不,我不能死!我还没对爸妈尽孝,还没逃离傅宴庭病态的控制。顾不上羞耻跟身体上的疼痛,我咬牙,艰难朝沈棠爬去。攥住她的裙摆,咳着血开口道:「我,我错了,放过我… …」「你说是傅宴庭的老婆,那你就是… …」可我的低姿态并没有换来沈棠的止步。她将高跟鞋踩在我的后背上,好整以暇点燃我的头发。看着我的皮肤被烫红,逐渐变成光头还苦苦哀求的卑微样儿。沈棠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