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的脸色煞白,顾不上陈沫沫被拖走时,发出的呼救声。 我勾唇轻笑,乘电梯到十六楼。 之前傅寒霆每犯一个错,我就不断要钱,目的就是为了暗中收购掉傅氏的股份。 我可不会把本该属于我儿子的财产,被傅寒霆拿去花给这些不相干的人。 三个小时后。 经过公司股东高层表决,撤掉傅寒霆总裁一职,降去分公司当总经理。 总公司总裁采取轮班值,间隔期为六个月。 我不参与经营,但轮班总裁六个里面有五个是我的人,所以也不担心公司会被傅家父母掌控回去。 听说傅寒霆回去后,被傅父暴打一顿,瘫在床上半个月都没能起来。 陈沫沫误以为他会终生瘫痪,转头便勾搭上一个新大佬,他去打听后才知道原来陈沫沫不是什么山区出来的贫困大学生。 她家就在京北的郊区,之前扮惨勾搭过好几个富二代,但人家都是和她玩玩而已。 也就傅寒霆真以为她可怜。 这天,我照常到小学门口接儿子放学,就见傅寒霆拉着他不放。 我忙让司机停车,等走到跟前就听到傅寒霆问儿子:等妈妈过来了,你就说你很想爸爸,想让她和爸爸复婚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