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不寻常的怒气吓了一跳,噌的一下从座位上起来,语气略带慌乱。 祖母,您怎么在这信里不是说到您大寿那日才归家吗怎么提早回来了 沈老夫人怒哼一声,躲开他的触碰。 我若再不回来,轻轻怕是要被你给欺负死了! 说着便把手中的拐杖狠狠的砸在沈砚青身上。 混账!竖子!我知道你混账,却从未想过你能把自己的妻子挂在青楼楚馆拍卖,夫子教你的那些圣贤书都是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沈砚青吃痛忍不住闷哼一声,但看到沈老夫人怒气未消却也不敢忤逆。 只是心下大骇。 祖母为何会知道此事脑中忽然想到什么,眉眼间又浮现出熟悉的厌恶之色。 定是叶轻轻偷偷派人给您告的状吧,真是不识大体,不知道您身子不好,经不起舟车劳顿吗 祖母消消气,您要打要骂我都受着,我怎么可能真的拍卖,一切不过是我们之间的夫妻情趣罢了,祖母何至于动此大怒 他捂着胳膊捡起方才动作间从她身上掉落的纸张。 瞧瞧东西都掉了,您向来佛经符文不离身,可要收好,不然可就不灵验了。 却在余光扫过封面的和离书那三个大字时赫然变了脸色,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