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而后坐在上首,垂眸看向堂下的冯婆子。 冯婆子站立不安,看向面容姣美却眼眸深沉的少夫人,一时拿捏不住,竟软了腿,不知该如何辩解了。 “今日陆管家下达新规之时,你可在?” 冯婆子满脸冷汗,闻言深吸着气,哆嗦解释着:“奴婢那时在后院,不曾出去……” “只是你不曾出去,我若没记错,姨娘的贴身丫鬟也是去听训了的,想来回去之后,是会告知你等。” 冯婆子一时说不出话来,郑姨娘见状,深深蹙起眉头,还是开了口,说:“我的人去找到她的时候,她在灶房睡得正香,只怕还真不知道此事。” 陈稚鱼看向她,她面色难掩惭愧,接着说道:“说到底是我管教不力,少夫人行新规之法,他们这些都该去听训才是,竟叫她躲了懒去。” 她这般说,再大的火气也该降一些了,陈稚鱼暗暗叹气,轻轻摇了摇头,对她抿唇示意,而后看向那冯婆子,神色就淡了下来。 “当值之日,玩忽职守,此为一错,不遵家规,聚众赌博,此为二错,你可有何要辩?” 冯婆子没什么能辩,稀里糊涂地到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码牌一事,怎么就叫人知道了,那一起打牌的,都好这些,哪个被抓了将她供出来了? “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