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席珂的行李放到托运处,回身对席珂笑道:“哥只能送你到这儿了,我这待会儿还有工作,你一会儿领了登机牌快去过安检吧。” 疗养了两个月,席珂的身l恢复良好,已差不多回到被关前的状态。 她拎着简单的皮包,纯黑的羊绒大衣挂在纤瘦高挑的身l上,细长的双腿上包裹着牛仔裤,只蹬着平底鞋就几乎与苏景树一样高,长发慵懒地披散在肩背,深驼色的围巾遮住她小巧的下巴,只露出半个挺翘的鼻梁和幽静明亮的眼睛。 她笑起来会弯出浅淡的梨涡:“苏哥,谢谢您这两个月的照顾,如果没有您忙前忙后,我不会康复得这么快。” 苏景树也是一身的黑色大衣,戴金丝眼镜,穿白色球鞋,这仿佛是他们这些驻外工作者的标配。 “说这些就见外了。像咱们这种在台里边缘化的驻外人,本来就是常年在孤身奋战,我怎么能不帮你?况且你这一仗打得漂亮。”苏景树说,“你光荣回国,简直是振奋了所有驻外通事的心。” “我明白。”席珂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登机牌,向苏景树挥挥手告别:“苏哥,咱们国内再见。” 苏景树笑得真诚,也与她挥手告别。直到席珂进入安检口,他才转过身,独自离开这偌大的机场,去奔赴下一场外采。 t1航站楼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