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俯身凑近时,古龙水混着苏晴身上廉价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我胃部翻涌。 姐姐,你看,公司公章在我手里呢。苏晴晃着文件袋,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咬痕,当年要不是你把我从孤儿院领回家,我怎么能认识林总呢 林深不耐烦地扯开领带:苏棠,签了这份股权转让书,我让人给你个痛快。他腕间的百达翡丽在冷白灯光下泛着寒光——那是我们结婚五周年我送他的礼物。 我笑出声,铁锈味在口腔蔓延。喉咙里插着的管子随着笑声发出呜咽,输液管被扯得哗哗作响:你们以为...我真没留后手 记忆突然剧烈翻涌。半小时前,苏晴假惺惺地说要给我喂药,却在推注时狠狠按压住我的肩膀。而此刻床边的心电图纸,正将我生命消逝的轨迹一寸寸打印出来。 黑暗吞没意识前,我摸到藏在枕头下的u盘——里面是林深挪用公款、苏晴勾结境外势力的铁证。可惜,再也没机会交给警方了。 再次睁眼时,老式挂钟正敲响凌晨三点。熟悉的薄荷绿墙面,床头柜上的小熊台灯,还有枕边皱巴巴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我重生了,回到和林深结婚前一个月。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感真实得令人战栗。上一世,我在这个雨夜接到苏晴的电话,她说自己被混混纠缠,求我去救她。当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