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里之后,亮亮终于承受不住,重重地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都是强颜欢笑,在徒弟面前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悲伤的情绪,以免对方看见了会更加伤心难过。 亮亮知道这些天韩宇其实也在强撑,故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得笑逐颜开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可韩宇明明那么热爱跳舞,作为一个舞者来说永远不能再跳舞对他的打击该有多么大,同为舞者的亮亮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极有默契的,不忍心亦或是根本没有勇气去捅破这一层窗户纸,自欺欺人般地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对于亮亮来说,韩宇是从小看着长大最喜欢最疼爱的徒弟啊,以往他随便的一个头疼脑热自己都会心疼半天,如果可以的话,亮亮希望自己可以代替韩宇承受所有一切的痛苦。 头无力地低垂了下来,亮亮深深叹了口气,不明白为什么上天对待他们师徒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一定要让徒弟也和自己遭遇到同样悲惨的事情? 数天之前,亮亮因为腰伤复发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却告诉他因为腰伤太过严重,虽然暂时不至于影响到日常的行走,但是为了不继续恶化下去,复杂的运动却是不能再做了。 医生虽然说得很委婉,但话中的意思却是非常明显,如果不想以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