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的所有人,忙背上自己的衣包铺盖,施法离开。 若雪走后,东宫舍人,也不敢逗留。 他一面施法念咒,收起桌上的早膳,一面嘀咕道:“ 我也没吃早饭呢! 这县主的早饭,连块肉也没有!” 待骑马前来,传旨的内官,推门进院。 只见,院门空无一人,所有的房门,皆半敞半关着。 内官,在县主府里,走了几间屋子,只找到两条烂棉絮,和几只跑掉的鞋子。 厅堂前的墀下,内官掐腰而立,小内侍给他,用衣袖扇着风。 “这县主,逃跑的速度,还挺快的! 也对,逃命嘛?能不利索吗?”内官叹气说道。 七月的太阳,猛烈如虎,它不遗余力的,炙烤着世间的万物。 蝈蝈,拖着慵懒又嘲笑的声调,一声一声的吵嚷着。 两个内侍,从后院跑过来。 他们对内官,弯腰回禀,道:“ 公公,连下人房里,都啥也没有了! 仓库、厨房,一粒粮食,一个碗,也没有! ‘宜良县主’,早就做好了,随时撤退的准备!” 一脸丧气样儿的内官,抬头望着天,叹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