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手上。 入夜,来往宾客散尽,只余两人,在卧房,一坐一站。 玄色礼服,是碧泽脊背鳞片的颜色,明黄烛火映得碧泽冷白的皮肤都起了些暖色。蛇妖堪称端庄地,穿着一身女子的喜服,坐在喜床上,抬眼看他。如此不合宜,又那么相衬。 松霖轻轻地用指尖碰他脸颊,点在他红色的嘴唇上:“可以了,不用再保持女子形貌。” 松霖心动难以忍受,弯腰克制地吻了吻碧泽嘴唇,沾染了一点红色口脂:“变回来吧,我想你了。” “嗯。”碧泽牵着松霖的手放在了腰带上。喜服繁复,碧泽并不会解,“帮我脱。” 明明已经做过那么多次,松霖解碧泽喜服时竟紧张羞赧如第一次。 碧泽握住他的腕子:“紧张什么?”碧泽手掌往上滑动,在宽大衣袖下,一寸寸往上抚摸松霖手臂内侧肌肤,带起了一串细微颤栗。 “娶你怎么不紧张。”松霖喟叹,掀开碧泽外袍衣襟,开始解中衣。 碧泽握着松霖手臂,另一手放在松霖后颈,把他按下来亲。 碧泽抱着松霖躺倒在床上,珠钗环佩叮当作响,清脆入耳。碧泽发髻松散,步摇落在大红被单上,闪烁光泽。 两人热切地亲吻,分开时松霖笑着说:“桃子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