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一下下扎进视网膜。林浩的指尖顺着我锁骨滑向吊坠——那枚梵克雅宝四叶草在他指间晃出冷光,三个月前他单膝跪地为我戴上时,我笑得花枝乱颤,没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劳力士表带,正是沈砚去年在拍卖会上没能拍回的那块。 阿晚,尝尝这个。他递来一杯香槟,冰块撞击杯壁的声响里,我闻到若有似无的杏仁味。前世解剖过的三百具尸体在记忆里闪回,我突然想起某种剧毒物质的挥发性气味,与这香气惊人相似。 林浩,我有点累……话音未落,他突然握住我手腕,指尖按在我脉搏上,嘴角扬起我熟悉的温柔弧度,却不达眼底:再陪我看最后一场雪,好不好 露台的风卷着雨丝扑在脸上,我这才惊觉他穿的是沈砚的定制西装——深灰格纹,三粒袖扣,连领带夹都是沈砚常用的银质竹叶款。他将我推至栏杆边缘时,我看见他手机屏幕上跳动的转账通知:1300000,附言感谢配合。 忘了告诉你,他的呼吸混着烟酒味扑在耳边,沈砚的公司,上周已经破产清算。你以为用离婚分得的财产给他母亲治病,就能赎罪他指尖捏住我下巴,强迫我看向街道——暴雨中,沈砚正冲破警戒线,怀里抱着我落在办公室的急救包,你看,他连你过敏需要的肾上腺素都带着,可你呢连他母亲临终前想喝口鲫鱼汤都不愿意满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