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发白。护士刚才闪躲的眼神像根刺扎在她心头,那张写着rh阴性ab型的血型单子此刻重若千钧——父亲是o型,母亲是b型,这根本不可能。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她踉跄着扶住走廊墙壁。母亲还在icu里昏迷,而十七年前的产科记录显示,当年在这个医院生产的只有三位产妇。 林小姐带着消毒手套的手轻轻搭上她肩膀,方才递报告的护士欲言又止,住院部三楼档案室...或许能找到你要的东西。 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积灰的档案柜上切割出苍白的条纹。林夏踮脚抽出1995年3月的登记簿,尘封的纸张簌簌作响。忽然有脚步声停在门外,她慌忙躲进柜子阴影里。 当年处理得干净吗压低的女声让林夏浑身血液凝固,这是下午在icu门口见过的副院长。 您放心,顾家那边早就...年轻医生的声音戛然而止,档案室的门吱呀一声合拢。林夏颤抖着翻开登记簿,三月八日那栏赫然写着:凌晨两点十五分,女婴,血型rh阴性ab型,母亲...江映蓉。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闺蜜发来的新闻链接标题刺目:顾氏集团百亿并购仁和医院。配图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剑眉星目,正是今天在vip病房区撞见的那个,当时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古怪得令人发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