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志救的我们。 季淮不信:不可能,我明明听到婉棠的声音了。 那是庄同志的媳妇儿,你当时晕乎乎的,听错了。 季淮紧紧盯着说话的小战士。 他想从对方的神态里看出说谎的影子。 可惜,不止那小战士,其他战友们的脸上也全是坦坦荡荡。 他们没有理由骗他。 婉棠也不可能在这里。 这不是季淮第一次出现幻觉。 在苏婉棠死去的第一个月,季淮就无数次看见过她。 家里的阳台上、长着野花的土坡,院子里的晾衣绳旁...... 她好像未曾离开,他却再也无法靠近。 果然又是幻觉啊。 季淮急遽的心跳凉凉地下沉,像突然而起的海啸,把海岸线冲刷出一片荒芜。 他卸了力道,重新恢复成颓丧的模样:有烟吗 这三年来,季淮的烟瘾越来越重,倒是把酒给戒了。 以前能连喝三大碗的人,现在是滴酒不沾。 只是这烟,几乎离不了手。 战士们摸了摸口袋:都被水冲湿嘞。 季淮难耐地皱着眉头,两眼盯着漆黑的雨幕:守塔人在哪儿我去找他。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