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通房也早打发出门子了。” 赵辛夷:你说出来不就是让我多想的吗? “那丫头命苦,居安在闽地带兵时,遇上一波水匪,劫了一搜商船,便前去搭救,灭了水匪,哪晓得,那商船的人早被杀干净了,就只那丫头一人活着。后来居安见她可怜,就带回京中,收入房里。那时他未娶妃,便没说纳她进门,只做个通房。” 赵辛夷奇道:“那后来怎么打发出去了?” 廖氏道:“哎,那丫头跟了居安两年,一直不见有孕,着人一瞧,是个不能生的,老太妃本就不喜她,便说打发了,居安起初反对,但后来还是给了许多银子,才遣出去了。” 赵辛夷默默喝了口茶,心想,说不定是陈居安有问题呢?干嘛怪人家姑娘。 “老太妃年岁大了,这么多孙字辈里头,也只有居安成了亲,所以辛夷,”她深深看她一眼,“可得抓紧呀。” 赵辛夷耳根一红。 廖氏停顿片刻,直盯着她,似在观察她面色:“不过啊,你是王妃,陛下赐的婚,若想玩几年也没什么。只是二婶作为女子,亦是过来人,提醒一句,自古男子三妻四妾乃常事,日后居安也免不得如此,还是早有嫡子好。” 赵辛夷鸦睫微颤,听她这些话,只觉心头不舒服。二婶是代掌王府后院的,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