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着急,鞋都穿反了。 我歪着脑袋问他: 「傅宴时,今晚可以不去吗」 似是很久没有听到我连名带姓地叫他,他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我。 我再次重复: 「傅宴时,最后一晚了,可以不去吗」 不知为何,傅宴时心底升起恐慌,他无法感知情绪因何而起,仓皇地扔下一句: 「小九听话,我去去就回。」 这时,系统声突然响了起来,它小声跟我打着招呼: 「宿主,明晚八点,任何地点我都会准时出现带你回家。」 我点头,却听见客厅处传来花瓶碎裂地声音。 紧接着,是大门落锁的声音。 我没理会,直到楼下引擎声越来越远,同第一天晚上一样。 我翻身起床,收拾着屋子里所剩不多的东西。 第二天八点,律所的律师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 他看向我身后的大包小包,招呼着工作人员过来搬货。 又递给我一份文件。 我利落地签下徐涵的名字。 她是我这个世界唯一的朋友,把一切交给她我很放心。 律师将文件收好: 「小姐,明天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