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皮袋走在凌晨两点的街道上,雨水顺着我的雨衣帽檐滴落,在路 灯下泛着冷光。十月的雨夜寒气逼人,但我心里却热乎乎的——今天在酒吧后巷 捡到了三十多个啤酒瓶,加上之前攒的,明天能换五十多块钱。 再攒两个月,就能给老张头还上那笔医药费了。我自言自语地拐进熟悉的垃圾 场,这是城中村边缘的一个废弃空地,堆满了附近居民的生活垃圾。 突然,一阵微弱的哭声从垃圾堆深处传来。我浑身一僵,这大半夜的,垃圾场里 怎么会有婴儿哭 喵——一只黑猫从垃圾堆里窜出来,我松了口气,原来是野猫。正要转 身离开 ,那哭声又响了起来,比刚才更加微弱,像是随时会断气。 我丢下蛇皮袋,扒开几个发臭的纸箱,手电筒的光照过去——一个裹着蓝色毛巾 的婴儿躺在垃圾堆里,小脸已经发紫,哭声越来越弱。 我操!我手忙脚乱地把孩子抱起来,毛巾湿透了,婴儿浑身冰凉。我扯开自己 的雨衣和外套,把她贴在我还算温暖的胸口,三步并作两步往家跑。 我的家是城中村一间十平米的出租屋,月租三百。冲进门,我把婴儿放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