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我去回春堂看了病,抓了好几包药带走。 白云观香火不多,在这乱世,人吃饱都费劲,哪有精力上香。 我是孙秉天心尖尖上的女人,添了大笔香油钱,道观上下对我的要求没有不满足的。 在他们问我孩子名字的时候,我默默的写上了一个曾经写过千百遍的名字:诗语。 白天的时候,我跪在蒲团上,看道士们为我孩子做法事,一跪就是几个小时,虔诚无比。 贴身丫头和孙秉天派来的人劝过我两次,见我不为所动,随即叹了一口气,不在劝阻。 道观的小道士每日为我送药,很认真。 晚上的时候,丫头和我睡在屋内,丫头睡地上。 孙秉天的两个手下轮流守在外面。 我知道,名为保护,实则为监视。 孙秉天不会百分百相信任何人,即便是陪他出生入死的我。 只是我很乖,没有一点不妥的行为。 夜深人静,屋内的檀香燃起。 半小时后,我在床上轻轻一按,墙上就出现了一个大洞,悄无声息。 我熟练的钻了过去。 那边,是我熟悉的孙大夫还有道观的几位道士。 江小姐,这次能成功从回春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