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作响,窗帘透进一缕晨光,洒在月月的粉色床单上。她在一阵轻颤中醒来,意识迷迷糊糊,身体却像被电流击中,酥麻得让她哼出声。床边的小玩具还在低鸣,一个粉色的小跳蛋,昨晚她忘了关,贴在她的蜜穴上嗡嗡震了一整夜。月月身上的白色蕾丝内裤早已湿透,黏在皮肤上,勾勒出蜜穴的形状,淫水淌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暧昧的痕迹。 她睁开眼,脸颊红得像桃花,眼睛水汪汪的,带着点刚从梦中抽离的迷离。她坐起身,腿软得像棉花,跳蛋还在她腿间震动,激得她娇喘一声,“嗯……坏东西,折磨了我一晚上……”她声音甜腻,带着清纯的嗔怪,可眼里全是媚意。她伸手拿起跳蛋,湿漉漉的,带着她的体温。她舔了舔嘴唇,关掉开关,放在床头,心跳快得像擂鼓,“月月,你真是骚,昨晚爽得要死了……”她低声自语,声音娇得像在撒娇,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画面:她夹着跳蛋,想象着被男人压在床上,粗大的家伙顶进她身体,撞得她尖叫连连。 月月掀开被子,赤裸的上身映在床边的镜子里,奶子挺得像两团果冻,粉嫩的奶头硬邦邦的,像两颗小樱桃。她低头一看,内裤湿得能拧出水,蜜穴修得干净,只留一小撮黑亮的毛,衬得皮肤更白,像是块羊脂玉。她咬着嘴唇,伸手抚上奶子,指尖滑过奶头,激得她哼了一声,“好敏感……怎么一碰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