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浑身颤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在这期间,接触过冬冬的除了我和薄宴西,就只有褚明月。 她竟敢把这种照片放进孩子的口袋! 要是这照片被冬冬看见…… 我不敢往下想。 我努力抑制着心中的愤怒,强迫自己不去撕碎照片,把它放进包里。。 褚明月无非就是想要激怒我,让我主动让位而已。 说起来,我也得谢谢褚明月,给我提供了薄宴西出轨的证据。 之后两天,或许是因为愧疚和弥补,薄宴西一直都待在医院陪伴着冬冬。 冬冬也高兴,话都比平时多了。 这天深夜,我从茶水室回到病房。 刚进去,就看见薄宴西在唱歌哄冬冬睡觉。 “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为你弹奏所有情歌的句子,我忘了说,最美的是你的名字……” 听着男人的歌声,我目光恍惚。 回忆里十八岁的夏天,困顿的体育课。 我背靠树干坐着,头靠在薄宴西肩上,昏昏欲睡。 他抬手帮我遮住穿透树叶的阳光,轻轻唱着这首歌哄我…… 一切仿佛在昨天。 我酸着鼻尖,回过神正要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