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小院里种的丝瓜,洗的灰白的旧衣服上,还沾着新雨后的泥土,盯着喜娘手上端着的大红婚服,眉头皱着,十分震惊。 花家大夫人一脸慈祥,映着笑意,“外面人多眼杂,咱们进去说。” 破败的小屋里只有几样简单的木家具,年深日久染了一层暗褐色的包浆,床上的被褥洗的发白,整洁的叠在一起。破木桌上几支桃花插在一个断了嘴的茶壶里,房间虽然简陋,但却充满生活的气息。 大夫人嫌弃的看了眼屋里的破凳子,一旁的侍女忙拿出手绢垫在上面,扶着大夫人坐了下来。 “花家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现在是你该回报的时候了。”大夫人穿着件金线描边的绛紫吉服,眼角的皱纹堆着笑,像是锋利的刀子,透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狠。 花白羽低头,收敛起眉间的讥讽,修长白皙的手指抚过脸颊。那里有一道扭曲的伤疤自下颌而上直到耳边,泛着暗褐色,落在右脸上。 “可是我脸上的伤疤怎么办?” “放心,母亲特意弄来了给宫里娘娘用的贡品水粉,擦在脸上又香又嫩,保证什么都看不出来。” “原来母亲未雨绸缪,早就想到了。”花白羽得体的假笑着,声音却冷的像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世态炎凉,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