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明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赵行简,素白小脸上嘴唇是唯一的艳色,随着她的说话,里面水光润泽的嫩肉和舌头若隐若现: “那……他会养我多久呢?” 赵行简看着她,后知后觉心口像被一只毛绒绒的小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不疼,就是痒,还挠不着。 他手比脑子快,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了一张印着地址和联系方式的私人名片递给了祝明月: “要是有一天贺州腻了,你可以来找我。” 这还是他第一次挖朋友的墙角,说完就有点不自在,也没看祝明月的反应就先回了包厢。 祝明月夹着那张烫金的名片,目光凝在那一行地址上,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祝明月也回了包厢,在贺州身边坐下。 “做什么去了这么久?手这样凉。” 贺州拉过她的手,自然地用自己手心的温度去给祝明月捂着。 “出去透了会儿气。” 隔着人群,祝明月对上赵行简的视线,目光在赵行简脸上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地撇开眼神,偎依在了贺州肩头。 赵行简盯着她,后知后觉感到一股隐秘的快感如电流蹿过全身,鞭打在神经末梢。 …… 隔了几天,贺州一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