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手段,我没办法多说什么。 只是有时候,我仍觉得胆寒而已。 我爹爱重我娘,一辈子就她这么一个女人。 可我从小就爱在外头玩, 什么宠妾灭妻、去母留子的手段听过不少。 可到底还是有些胆寒。 这日以后, 皇帝雨露均沾,将整个后宫轮流宠幸了一遍。 没过多久,便接连传出了喜迅。 我抱着萧乾在院子里荡秋千。 红袖劝我, 「您何必跟陛下闹成这样?将来,若其他皇子陆续长成……」 我看着怀中的萧乾。 「我没想跟他闹。」 「我是真的怕死。」 我这一辈子, 都怕死怕得要命。 去年的除夕宫宴上,赵婕妤舞了一曲步步生莲。 「许四」他也不太进后宫了。 陈宝有时从殿外回来, 会告诉我。 「陛下这会在殿外站着呢,娘娘要不去瞧瞧?」 我当作没听到, 继续逗着萧乾。 除了那次挡箭,我还没病得这样重过。 太医来把过脉,说是郁结于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