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都十分苍白。 没有任何人会相信,一个高贵的青丘帝姬,会和一个小小的兔妖争宠。 我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我大病未愈,回玉隐山拜别仙尊,没料到却被满山的鸢尾勾起了癔症。” “醒来已经是深夜,露水已经在我身上结冰了。” “到了这种地步,我仍然不舍得吃寒霜见雪。” “那可是我用心头血,温养了上百年的仙草啊。” 若是换做从前的我,在元清三人面前痛诉这些,只怕要发疯。 如今我已经能冷静的当做旁人的事,一点一点轻松的讲出来了。 我亲手杀了若婳,一点都不痛快。 最亲近的人插的刀子,才最疼。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元清的眼睛似乎有些红了。 他的眼也会为我而红吗?可惜我已经不在乎了。 “月月。”他哽咽道,“寒霜见雪竟然是你用心头血温养的?” “不然你凭什么觉得——”我仰头看他,清风霁月的仙尊难得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那样一株摘下来就会迅速枯萎的花,为何能好好的存活到今天?” 他似乎想到了从我手里抢来的寒霜见雪,那雪白的花瓣上的丝丝红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