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他知道,现在的安千夏已经失去了人性,解释再多也没有用。 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在这儿,不甘心为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赔上性命。 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不知道从哪儿迸发出的力气,挣脱了她的钳制,和她扭打在一起。 他也像疯了一样,一边撕咬着她的皮肉,一边尖叫着。 “他是自杀,凭什么我要给他陪葬!凭什么!明明是他自己想不开,是他自己要一意孤行,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把事实和真相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如果不是我,他这辈子都要被你蒙在鼓里!腿断了,这辈子都毁了,还要被出轨的老婆骗一辈子,哈哈哈哈,那多可悲啊!” “我这是在救他,你懂不懂!如果不是我,他还要继续痛苦下去,继续听你说那些恶心人的谎话,那才是生不如死的人生!” 一字一句,犹如利箭一样,穿透了安千夏的心脏。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他这尖锐的嘶吼声,在不停回荡着。 而那双死死掐住他身体的手,也没了力气,像断了一样垂直落下去。 重获自由后,孟庆帧知道这些话戳中她肺管子了,愈发张狂起来。 “你说是我害死了他?错了,错了!害死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