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大牛全靠一腔热血强撑,徒步十公里才回了村。 进村已经天黑。 两人在村口分开,林阳推着独轮车就进了院子。 上房一盏昏黄的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投射在窗户上,还有肉香充斥着院子,让林阳的肚子都咕咕叫。 “小山,听动静是你弟弟回来了。” 屋子里的张桂英听着开门的动静,连忙掀开门帘。 正端着碗吃着肉饺子的林山,撂下碗筷,拄着拐杖出了门:“小阳,你可算是回来了,娘和我担心了一晚上。” “哥,公社牛圈的墙修好了?” 林山,三十岁,比他大六岁。 浓眉大眼长得很俊,就是因为这条腿和家庭条件不好,老光棍了还没女同志家看上。 但干活是把好手。 要不是腿限制了发挥,年年公社从各个生产队评劳模和标兵,肯定能选上。 到那时。 一个标兵劳模家庭,媒人指不定就能把门槛给踩烂了。 “修好了。” 林山拍着林阳的后背,一家三口进了门:“我听娘说你把马小花给拒了,还进山打猎搞了野猪和两头羊,今儿进城卖了,你小子啥时候转性子了。” “哥,家里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