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项罪名:心胸狭隘,动手殴打他人导致他人受伤,终身不育。” 只见周墨眼神忧郁,独自坐在天台上,我突然从后冒头,抓着他的衣领就开始打他,惊慌失措的他转头和我扭打起来,打斗间周墨脚底一滑惊慌间抓住我的手,二人均跌落高楼。 画面闪切到医院,医生惋惜地摇头,说这次事故伤到了周墨的下体,可能会导致病人终身不育。 周墨在病床上惨白着一张脸,神色忧伤,眼眶通红,强忍着伤痛,方烟冉一脸心痛地抱住了他轻言细语安慰着,二人抱在一起,仿佛一对夫妻。 穿着病号服的我,站在病房门口,呆呆地看着。 10. “怪不得方烟冉不喜欢他呢,狼心狗肺的垃圾谁会爱啊……” “什么仇什么怨,这样害人,还是他亲弟弟呢。” “这是直接断人子孙根啊,太歹毒了吧!” 弹幕有人在冷嘲热讽,却没有一个人在心疼安慰。 他们坚信,我因为外婆的去世,一定会黑化报复方烟冉和周墨。 金属仪器刺穿我的皮肤,连接我的神经,提取我的记忆。 仿佛刀劈斧凿的疼痛,几乎让我晕倒。 我死死掐着自己大腿上的肉,不想让方烟冉和周墨看我的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