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我知道错了。我已经开除顾俊,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我,我咳咳咳……!” 顾俊被开除的事,不必她说,我也有所耳闻。 我还靠着大数据刷到过顾俊吼着闹着要见季雨禾,打死都不肯离职,最终被好几个保安硬生生打进医院的滑稽视频。 “季雨禾,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有没有顾俊,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嫌你脏。” 无论是思想,还是身体,季雨禾都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季雨禾勉强坐立于床,声音沙哑的哭诉: “我知道,我知道你怪我纹了那个刺青,没关系……许然,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床旁的茶几上,放着母亲削好的褪色苹果和一把水果小刀。 我眼睁睁看着季雨禾死咬下唇,把纹在胸口的刺青,一刀接着一刀划烂到血肉模糊。 “许然,我求你。” 女人浑身冷汗,哭得满脸是泪,卑微至极的爬跪到我脚边。 她手上的暗红色,蹭脏了我的裤子: “我不想跟你离婚,除了你,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对我这么好了呜呜……” 面对女人字字啼血的无助哀求,我一脸嫌恶的站起身,后退两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