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全新的东西,会站在我们女性的角度看问题,跟普通男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我觉得也没大关系。 反正以后处不好可以离婚的嘛。 法律保护的是有钱人,我连财产交割这块儿都不虚。 我是行动力超强的人,第二天就带他去了民政局,他拿了证出来很虔诚地跟我说:「以后我生病动手术,你就可以签字了。」 「你不怕我拔你气管啊?」 「你这个人,杀心太重,刚结婚就要杀老公。」林越摇摇头,现在他也会反过来对我进行道德说教了。 我们的婚礼非常盛大,非常铺张。 我是完全不愿意这么操办的。 但是林越坚持:「我在这个地方跌倒过,我就要在这个地方爬起来。我必须要大操大办,告诉所有人,我林越终于舔到了。」 「没有必要这么谦虚,我都不好意思了,你现在是法律意义上的老公,你说话可以硬气点。」 「那你今天晚上给我睡一下。」 我真的要被他笑死。 不过事实就是结婚真的很费神,我们也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当晚就在庄园的花园椅上静静地靠着。 月色繁星,他很温柔地问我:「你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