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的是胸前和膝盖的破麻布,补丁叠着补丁,脚上的草鞋早就破了,大脚趾露了出来。但我不冷,尤其是背部被藤条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真的,一点都不冷。“哇呜呜,娘......”石景天不说话,缩在娘怀里,哭得更大声了。“我的小心肝,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打那个短命鬼吓到你了?”我娘阴冷地瞥了我一眼,对上弟弟的时候,又格外温柔,连粗大的嗓门都细腻了很多。“娘,呜呜,我刚才做梦,我阿姐要杀我。呜呜。”“不会的,不会的,那短命鬼可没这胆子,走,阿娘给你穿外袍去,那可是镇上名绣坊的真丝外袍呢。”“娘,我要穿真丝外袍,咦,我要那个石头。”石景天指着我脚边的白色石头道。原来是那个感应石掉出来了。“我的乖宝吆,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4吐脑花见爹“石大丫,还不把石头给你弟弟捡过来,没点眼力劲的东西。”我握着石头,手心向下,放到弟弟手里的时候慢慢抬高手掌。雪白雪白的石头在弟弟手里晶莹发亮。“这石头还怪好看的。”我娘也拿着摸了摸。石头没有变色。我娘整天打我石头都不黑,我一个挨打的人却是黑的?石头真的只有在我手里才会变黑?我娘将目光瞅向我:“你还不去给乖宝炖只鸡补补,还杵在那里干啥,是还想再抽两鞭子吗?”我急忙起身,双腿有些僵硬有些麻木,但我踉跄着也跑得很快。“娘,你怎么不打死这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