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雪的地方。 灰色的旧式筒子楼建筑和破旧的城墙似乎暗示了这里已经鲜有人迹。 城市的中心是一个圆顶的城堡,这样的结构能让城堡更好地抵御暴风雪,但这了无生机的灰色建筑物与其说是一个城堡,不如说更像一个监狱。 一个长发胡子一把抓的邋遢男人,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棉袄,手脚戴着镣铐,灰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瞳与达鲁城的墙壁、暴风雪来临前的天空一样,他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视力,但依旧像在盼望着什么似的,空洞地望着窗外的天空。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肯说么?”,一个狱卒可怜地看着他,毕竟这个囚犯已经是年逾七十的老人。 另一个狱卒喝了一口热酒:“哎,十年前就不肯说,怎么可能一朝一夕之间就改变想法呢?”,他讥讽道,“风骨明白不?人家管这叫风骨!你说好不好笑哈哈哈哈……”,他把酒瓶子扔到牢门外的地上,制造出声响。 这个囚犯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他是在等待铃铛的声音。 “我会驾着马车来接你,马的脖子上会挂着铃铛。”,模糊的记忆中,那个温柔的声音摸着他的脸庞向他保证,“在这之前,你要为我守口如瓶。” 饱受多年的折磨,他的手指脚趾都已经变形,瘦削的身l快要被肋骨戳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