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那只蛐蛐。 这般油光壮实,铁定不会是外头跑进来的,定是用心养出来的。 腾哥儿从前虽性子软了些,但从不沾这些东西。 这半年来,府里的人都是怎么教导他的? 照这么下去,腾哥儿迟早要废。 江慈一把掀开赵瑾腾的被子,将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赵瑾腾睡得正香,冷不防被人拽下床,十分不满,“谁敢扰小爷的好梦,石桥,你赶紧将人打出去!” 翠儿赶紧上前推醒赵瑾腾,“腾哥儿,你睁开眼看看眼前的人是谁!” 赵瑾腾这才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看。 发现是江慈,赵瑾腾不满道,“娘,这一大早的,你干什么呀?” 江慈冷着脸训赵瑾腾,“娘从前是怎么教你的?谁准你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起床?你这样,将来还如何考取功名,如何建功立业?” 赵瑾腾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我才七岁多,离考取功名、建功立业还早呢,娘不在府里的时候,也没人管我,怎么娘一回来,便不让我好过,你还是我娘么?” “正因为我是你娘,我才要管你!” “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去齐家族学的?又是为何不去?” 赵瑾腾不满的嘟哝,“齐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