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我脑海重复回响着医生的这句谏言。 对我来说,死亡其实并不陌生,在我踏入这座宏伟的新联城前,就直面了一次死亡。 那时,我被流放至荒漠,在饥饿和脑癌的双重折磨下,仅靠可怜的雨水,在荒漠挣扎求存十多天。 我大声呐喊,希望博来生的机会,我向天祷告,祈求上天动容,降下奇迹。 可生命如通高空快速坠下的水滴,不顾我的阻拦,悄无声息地快速蒸发。我在心里掩面痛哭,如通褶皱破布的眼皮却挤不出一滴眼泪。 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在这片荒漠迎接自已的死亡,若干年后成为一捧黄土。 也许是命不该绝,当我蜷缩在炙热的沙土之上,心有不甘却不得不静待死亡把我带走,一名游荡商人发现了我,赠予我重生的机会。 可惜的是,我的脖颈,依旧被脑癌牢牢攥在手心,并没有因为重生而发生半点改变,死神依旧为我码好坟墓。 …… “至少还能多活两年!”劫后余生的我,自我安慰道。 事实上,我要庆幸自已还能以人的身份而活着,在这个畸形的时代,这已经是绝大多数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想。 更多的,是以另一种方式而存在——伪人。 从生物角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