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了柔软干净的床铺上。 他低头看她,鼻尖蹭动着她的小鼻子,问道: “舒服,可阿玛与你亲近,你却觉得难受。” “也没有特别的难受。” 鱼飞伸展双臂,捧住了慎肆的俊脸,她的脸红红的,双眸因为哭过,眼尾也是红的。 鼻尖儿也是红的,看起来,委屈又脆弱。 眼眸里,却透着一点子任性与好奇,仿佛孜孜不倦的学子,偶而接触了一块学识盲区,便新鲜的一头扎入进来,认真单纯的想要往深了研究。 她的手指轻轻的抚着阿玛的俊脸,从他的眼眸,到他高挺的鼻梁,再落在了他的薄唇上。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张口,将女儿玉葱般的指尖含住,她一惊,仿佛逗引了什么猛兽一般,将手指跳开,眼中又委屈的蓄满了泪水。 只听她恶人先告状的控诉道: “阿玛,您咬我”ъlsんцъen(blshuben) 她先干了他,偏又来怨他! 慎肆低下头来,深嗅女儿身上香甜的气息,含着她柔嫩的耳垂,舌尖拨弄着她耳垂上的三排耳珠,带着忍让与纵容,哄道: “阿玛不是咬你,阿玛是在疼你。” 又轻声道: “今夜鱼儿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