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及笄之礼——在东宫无数次上奏之后。 帝后二人照例是不愿来的,幸好朝野皆知骊玄素来怜惜这位妹妹,各自照应下典礼办得倒也盛大庄严。 夜已经深了,骊玄坐在书桌前借着点暖光再次上奏请封暮雪。 北国祖制,皇族成年必封官阶入朝,只可惜关于暮雪的折子,父皇母后的态度只有一次次沉默的留中抑或毫无理由的驳回。 她什么都知道,可她什么也不说,只默默地垂眸,软软一句:“哥哥,抱抱。 ” 暮雪骤然闯入,还穿着白日里那套大红色礼服,珠钗乱晃,为冷峻的五官平添一抹妖艳。 “哥哥,及笄礼后,他们总会有理由卖掉我,或安抚功臣或稳固两国关系。 ”她紧搂住骊玄,将他扑倒在床,扯乱了太子刺绣的衣襟,尖牙在颈窝处来回试探,既像是紧张的发泄又更像是某一种小心翼翼的最终问询,“豫禾向我搭话,也是哥哥你的意思吗?” 骊玄却并不回话,只是环住腰,拂着她的秀发,一下又一下,轻啄玉耳。 自初夜后,骊玄便再不肯碰暮雪,每每被缠得起了心火,也只吻吻她的额头掖好被角就去书房独寝。 鸳鸯瓦冷,翡翠衾寒。 夜夜不成寐,拥枕啼终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