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余温。送走了最后一批意犹未尽的宾客,徐青山再也绷不住了,整个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娘的!可累死老子了!” 陈一墨也是长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这场拍卖会,虽然开局有些波折,但结果却是好的,不仅赚了钱,更重要的是,立了威,还打出了名声。 徐青山又想起王长河的狼狈,他“啪”一巴掌拍在旁边一张红木椅子扶手上,震得椅子嗡嗡响, “看到王长河那老王八蛋最后那副德行没?夹着尾巴溜了!真他娘的解气!哈哈!” 徐青山唾沫横飞,光是回忆王长河的狼狈,他又像打了鸡血一样。 “兄弟!你他娘可真行!把那老阴b的脸皮,按在地上摩擦!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县城古玩行里抬头!” 陈一墨他脸上也带着笑意,调笑道。 “徐哥,这才刚开始,你矜持一些。” 另一边,刘晓英正认真地核对着最后的账目。 她拿着笔的手,还有些微微发抖,不是害怕,是激动。算盘珠子在她指尖下噼啪作响,每一次拨动,都像是敲击在她的心弦上。 当最终的总额被清晰地写在账本上时,她看着那一长串的数字,眼睛瞪得溜圆,好半天都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