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如果不听劝呢,那我不忍心看着你们锒铛入狱,也只能将你们请出院子了。 你说呢?” 梁凤珍叹了口气,苦笑道:“你放心吧,从今天起,我就不去卖冰糖葫芦了。” 就算真熬不下去了,大不了她带着三个孩子回家,让程治国一个人待在城里,至少不至于让所有的孩子未来都没奔头。 “那就好。”易忠海满意的点点头。 程治国面如寒霜, 就在易忠海觉得事情已定,准备散会的时候,突听他说道:“易工,你缺过钱吗?” “什么?”易忠海愣了一下。 “你在轧钢厂待了十几年,如今更是八级工,工资每个月超过一百吧? 你无儿无女,家里也没什么大的开销,应该从没有体验过缺钱的感觉,对吗?” “你什么意思?” 易忠海脸有些青,程治国什么意思,嘲讽他是绝户? “没什么意思,刚才你不是说了吗,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傻柱既然缺我们这点房租,那肯定也缺你手里的那笔钱吧?”程治国淡淡道。 易忠海眉头紧拧:“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大清离开以后,每年都会给傻柱寄一笔钱,但他又怕傻柱年纪小,乱花钱,所以钱都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