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准许路掌司带人前来牢房为囚犯量体裁衣做婚服。 “一个死刑犯,真不知道上辈子修了什么福分,还能在死前完婚。这他娘的究竟是牢房,还是洞房?” 看着被路隐白带进去的三个婢女走远后,一个五磅三粗的狱卒,啐了口唾沫,轻轻吐槽。 谁知却被路隐白收入耳中,他飞也似地冲过来,一把将他的脖子掐住,提了起来,只见他嘴唇轻轻轻启,声音像罗刹: “你再说一遍!” 那守卫被路隐白掐得快没了呼吸,脸涨得通红,旁边那个老狱卒跪在地上,苦苦求情,“路掌司,他初来乍到,实乃无知小儿,求大人高抬贵手,放他一命。” 他的头在地上磕得咚咚响,那狱卒的气息越来越弱。 路隐白的手抬得越来越高:“好,那便听你的。” 他找了三个月,还没有找到当日被沈自清劫走的女囚犯,昨日亲自去质问他,他却说“无可奉告”。 路隐白此时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偏偏撞上了这么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口出狂言,满嘴污秽。 她辛无影,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诋毁的吗?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蠢钝如猪、不知天高地厚的嘴脸。 这边的婢女已经被守卫带到牢房,刚进门,二人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