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运营公司给他们团租的小别墅。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大都市里,公司能替他们租的小别墅只能是在郊区。这个表演课是他的私人行为,当然不会有公司的车安排接送,他只能自己打车回去。 这个时候夏凛就无比庆幸自己还不够红。戴好帽子口罩,上了约好的专车,夏凛独自坐在后座,“嗯嗯啊啊”地敷衍了几句司机大哥的搭话。专车司机是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大叔,衣着和车厢里一样整洁,大约是意识到年轻的乘客并不想聊天,很快就闭了嘴。 今天是周末,虽然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了,市中心的车辆还是很多,再加上走几步就有的红绿灯,车子的速度快不起来。 车厢里沉默下来,不用再应付陌生人毫无意义的搭话,夏凛也默默松了口气。他靠在椅背上,木然地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霓虹闪烁,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今天这样的表演课他已经上了快两年,在他参加让他成团的那个节目之前,就已经开始了,每个月两次课,除了参加节目时那封闭的三个月,从未间断过。给他上表演课的老师是戏剧学院的教授,教学水平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这个老师是原生公司那个富二代老板给他请的,据说与其父辈之间有些交情,用了些人情才将夏凛塞了进去。 每个月,夏凛都会提前跟老师约好上课的时间,有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