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一切本不该发生,过于荒唐。她清楚自己未来那条已经被安排好的路,也清楚现在这副姿态——她跪坐在他的身上,膝盖抵着床垫边缘,两只手隔着半敞的衬衫扒拉开他胸前的布料,扣子都没解开,布料摩擦时发出轻响。按理说她本应该怒火中烧,为theo,为nathan;或者羞耻,为自己。但她没有,她此刻唯一明确的感知,是耳根持续灼热的温度——像某种迟钝的热源贴在皮下,一点点膨胀,甚至影响了呼吸节奏。每一下吸气都不够深,像被捂住了口鼻,空气从咽喉处被拦了一瞬,然后带着缓慢的延迟才进入肺部。 找到adrian比她想象中还容易。她知道他周一不上班,于是周二那天早上她醒得很早,却一直没起床。窗帘的缝隙投下细碎的阳光,屋里没什么声响。她没去那节经济学大课,直接跳过了整个上午。那门课本来也只是背景音,翻来覆去讲着相同逻辑,她不打算再听一次。 她坐在那家咖啡店里,一杯水推了又推。指尖沿着纸杯边缘摩擦,温度变凉的速度比她想象中要快。她数着推门声,一遍又一遍。然后在adrian终于出现的那一刻,她抬起头,目光没避开,看着adrian走进后厨,几分钟之后又再一次出站在柜台前点单。 她走过去,在他身旁停住,低头随便指了一个面包。他明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