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倌儿临走时还转过头来狠狠刺了夭月一句。 壮汉们好声好气地送走了这一尊小祖宗,这才有功夫收拾惨遭折磨的夭月。 夭月的性器、肛口红肿不已,辣疼刺痛,更别提那内里的穴道,怕是苦难深重。 壮汉一人抱住夭月,张开他的双腿,另一人在夭月跟前蹲下,就着纯倌儿洗过手的那盆水,用布巾清洗夭月的下体。 “是有点红肿,你也别怕,纯倌儿给你用的确实是好东西,只是药性有点大,等过了夜就会消肿了” 夭月空洞着眼眸,瘫软在壮汉怀中。 壮汉胡乱擦了几下就丢下了布巾“也不必擦了,这硫磺粉就让它留着吧,对你有好处” 面对涕泪满脸,毫无反应的夭月,壮汉们七嘴八舌议论着,“该不是太刺激了吧?”“那也是纯倌儿动的手”“得啦,把他往别处一送就不关咱们的事了” 壮汉们将人偶般静默的夭月转送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番外♂纯倌儿的下场) 那纯馆儿在夭月身上狠狠出了口气,磋磨了他的尻穴,心中正得意爽快着。 重新更衣打扮一番,轻快地步入宾客满堂的花厅,纯馆儿颇好心情地向大爷们送起了秋波。 花天酒地的恩客们视奸调笑着一身白薄纱衣的纯馆儿“...